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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屋子都是鬼

正文:

   海露初中还没上完便辍学在家,其中有一半的因素归根于她自己不想读,当然了,父母也想她早点赚钱养家,毕竟家里另有一个十岁的弟弟,父母工资都不高,自然而然地把算盘打在了闺女(daughter)身上。

  这不,海露的堂哥海晨在东北那边开了一个手机店,三番五次地打电话回家邀请海露去他店里帮忙,海露本人对此并不感冒,一来她觉得东北太远,二来堂哥海晨是什么样的人,她比谁都清楚,这家伙就是一个吹牛大王,死的都能吹成活的。

  可是她的父母却不这么想,他们一致认为海晨即便没有那个所谓的手机店,让海露去投奔他也是没错的,出门在外,兄妹俩在一路也有个照应。

  迫于家里的压力,海露硬着头皮踏上北上的列车。

  北方的天出奇的严寒,海露觉得随身携带的衣服没有一件是可以拿来御寒的,下车那会儿,她的嘴唇冻得发紫,浑身不住地打哆嗦,该死的海晨电话中说得好听,保证准时在车站出口侯着,可是,人呢?

  看了看手表,还差十分钟十二点,阴晦的路灯下,行人寥寥无几,路上的车辆也少得可怜,连续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,海露只觉浑身酸痛,好想洗个热水澡,然后再躺在席梦思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觉,那才叫一个舒服。

  百无聊奈地在原地跺跺脚,一边搓手一边四处张望,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,而且依然一座冰城,现现在又被自己的堂哥放了鸽子(dove),海露的心情坏极了。

  “你好,请问你是海露吗?”

  海露吓了一跳,循声转过头去,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少妇,少妇从头到尾都是炎天的装束,火辣十足,那种只要风姿不要温度的海露见得多了,可像这么冷的天穿着如此单薄的女人实属罕见。

  少妇的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粉,猛一看还真把海露吓了一跳,对方能一会儿叫出自己的名字,说明她熟悉堂哥,说不定依然很好的朋友,海露放松了小心,木纳地点了摇头。

  “我叫张丽,是海晨的朋友,他明天一时有事来不了,所以让我来接你。”张丽伸手要和海露握手,海露刚碰到对方的手,立即像触电般收了返来,她感觉张丽的手一点温度都没有,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似的。

  “走吧。”张丽说着,从女孩儿手里抢过密码箱往前走去,海露只得跟在前面,两人一前一后就这么走着,一向走了很长时间都未到达目的地,海露实在是走不动了,见张丽健步如飞的样子完全感觉不到累,海露心里埋怨了一句,真是个怪人。

  这时张丽突然之间之间之间停下脚步,转头冲她微微一笑:“就快到了。”

  大约走了五六分钟,海露被领到了一栋名为荷花潭小区的楼下,张丽将行还给她然后便匆匆离开了,海露一口气上了三楼,按了按303的门铃,开门的是两个比她年纪稍长的女孩儿,海露首先做了自我介绍,两个女孩儿一听是海晨的表妹,脸上顿时笑开了花,立即连人带推的她请到里面。

  进到屋内,海露整个人一会儿傻眼,她原以为这间屋子就住着这两个女孩儿,最多再加个张丽,她在来的路上就问过张丽,张丽说那是她的一个朋友家,海晨并不在这儿住。

  但是,海露怎么也没想到,这个所谓的朋友家竟然住着二三十个人,都是一些年轻的男男女女,而且自打自己进了这个门,他们便一窝蜂地从里面围过来,一口一个美女地和她打招呼。

  海露事先只感觉到脑袋嗡嗡的,心里的第一反应是,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呀?这时有两个漂亮女孩儿拉她坐在凳子上,脱去她的鞋袜,将她的那双臭脚放进热水盆里,身后另有两个男生替她按摩着肩膀。

  如此公主般的待遇让海露有些受宠若惊,她实在找不出理由来拒绝,洗好啦脚,她被安排和七个女孩儿睡在一间屋子,从小到大她依然第一次和这么多人睡觉(sleep),而且睡的依然地铺。

  朦朦胧胧中,她感觉有人挤到了她和另外一个女孩儿的中心,应该是刚从外面返来,身上很冰很冰,像个大冰块,她也没去多想,裹了裹身上的被子,翻了个身,便看到一张苍白的面孔正直愣愣地瞅着自己,“张——”

  还未喊出声,张丽的手指已经摁在了她的小嘴唇上,海露感觉对方的手指冷的就像棒棒冰,她忍不住心里的好奇,小声问:“张丽姐,你也睡这儿吗?”

  “店里关门了,没地方去,先在这儿借宿一个晚上。”张丽说。

  “哦,你和我堂哥说了吗?我手机没电了,也没给他打电话。”

  “说了,他说等把你的暂住证办好就来接你已往。”

  海露点摇头,她在进屋前就把身份证交给了张丽,说是替她办暂住证,“对了,张丽姐,你的这些朋友都是干什么的呀?”

  张丽没有回答,海露抬头一看,张丽已经打起了呼噜。

  当海露再次睁眼的时候,天才刚蒙蒙亮,被窝里早就不见了张丽的身影,大概是去上班了吧?海露打了个哈欠,这才发现靠墙的那面镜子前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,因为是背对着这边,海露看不清她的脸,但从前面看去,怎么看都有点像张丽。

  这时,门外有人敲门,这会儿大伙儿都会在睡觉,海露怕惊扰了大家,立即穿好衣服去开门,不料竟是她的堂哥海晨,海晨一脸的焦虑,一看开门的是海露,不禁又惊又喜:“你这丫头果然在这儿,快跟我走。”

  ”哦哦,我去收拾东西。“

  “都不要了,逃命要紧。”

  说罢拉着海露的手就下了楼,他边跑边注释说:“我就知道那个张丽不会放过我,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找到你,丫头,你知道吗?你刚刚睡的那个地方早就没人住了,妈的,这个女人太狡诈了,居然用我的号码骗你过来,幸好我给你爸打了电话,我在车站等了一晚都不见你出来,之后一想,你一定是被骗到这儿了。”

  海晨本来话就多,现在在大老远的东北见到自己的堂妹,心里一高兴竟有些忘乎所以了:“说到这个张丽,如果她还在世的话,你应该管她叫嫂嫂了,也是她把我骗到这个该死的大东北,妈的,我来到这儿才知道她在做传销,你哥我是啥人哪,想骗我?门都没有,于是我冒充服软,赢得张丽他们的信赖后,静静偷走了房间的钥匙,把一屋子人全反锁在里面。”

  说到这儿,海晨的表情难掩忧伤之色,叹了口气说:“之后不知怎的,房子居然就着火了,哎,二十多口人,愣是一个都没逃离来,我怕警方嫌疑我,所以就到处躲,明天你来的正好,陪哥一路去自首吧,哥想过了,这件事哥也要负一定责任的,哥不想一辈子苟且偷生,更不想一辈子被张丽的厮混缠着不放。”

  话说到这里,海晨的身体没来由地抖了一下,一股透心的凉意从后背传来,那是一把很长的匕首,直接从前面刺穿他的身体,半截肠子都漏了出来………

  海露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堂哥在痛苦中挣扎,直至倒在血泊之中,她的唇角很随意地勾起一抹鬼魅的笑意,徐徐抬起那只沾满鲜血的手揭开附在脸上的那张人皮,并随手将它和一张身份证扔在了海晨的尸体上。

  十几分钟后,警方赶到现场,他们第一时间把凶手锁定为那张身份证的主人——海露,与此同时,荷花潭那边传来新闻,5栋3单元的303室发现了一具被人剥了皮的女孩儿,经过法医判定,死者正是海露,死亡时间大约是凌晨四点,也就是海晨接她走的前半个小时。

2023-11-04 01:34:3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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